从三千汉字到英语四级——我的成长之路(2)
从三千汉字到英语四级——我的成长之路(2)
我终于悟到:在网络里当混混绝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时钟嘀嗒声不断提醒着我,我正在将青春埋葬在二进制的存储器之中。波束在光纤中载着我的幻梦于无数个终端昭示着我的存在。
晚上的性梦还在使我回味,一天的征途又已经起航。永远没有固定的昨天,时间的维度总是冷冷地指向前方。
汉字是一群人的杰作,但这群人绝对不是汉人,如果没有一个传奇般的王朝,那么汉就是一条河流的称呼。我学习汉语完全是因为身不由己,假如重来一次的话我会把汉语当成一种业余爱好。不过我觉得日语、韩语等使用汉字的文字也很难取舍。但谁让我生在这里了呢,汉语一度是神圣的……
初高中时代我始终把制造文字垃圾当成一种精神自慰,进入大学终于发现在网络上还有更多同好。
汉字在失去了其独立性之后,很快沦为拼音文字的附庸。什么是汉字的独立性?啊,这个问题好,汉字本身曾经具有独特的神性,以至于人们将其刻画在甲骨上作为上帝的谶言。汉字是先于汉语产生的,汉语知识汉字作用的结果,但汉语最后却奴役了汉字,使得汉字成为了一种文字,一种书写语言、记录语言的工具。作为工具的汉字不再具有神性,神性的大厦开始崩塌,就像千百年间中国大地上发生的一切崩塌一样。作为工具的汉字必须无条件地服从人们所有的驱使,必须背负所有谎言与愚昧。她多么期盼人们能好好爱她、懂她,她开始羡慕那些因为语言的需要才产生的拼音,他们的生活既没有沦落的悲哀也没有过高的期望,更没有难堪的误解。汉字从神符变成了无产阶级的革命对象最好的体现了中国人的宗教观。
我忘了第一句英语学的是什么,正如人猿不会记得自己第一块打制的石头一样。我只记得第一个英语老师是我暗恋的对象……
没有感情的人脸上不容易出现皱纹——俺就是这样,我常常奇怪一些同学的脸上为什么长满了豆豆还有的有了抬头纹。
俺也许永远也不会老。
酒神狂舞,日神高歌,只有牧神傻傻地容忍着一群水仙的戏弄。英雄们都死了,贝多芬告诉我们,牛虻却在这时狠狠地叮了英雄的尸体一口。
脱掉肮脏的工作服,我们可以暂时找到一点失落的神性,再背诵几句李白的诗歌,一个巨大而空阔的梦境就可以凸现在我们的眼前。而当我伸手去碰触时,却发现一切变成了流沙。其中还有几根竹片,顺手捡起来点着照路,也算是物尽其用……
我继承了爸爸的眉毛和妈妈的胡子——不,是外公的胡子,不知道这在遗传学上算是什么算法。俺很重视优生,弗朗西斯·高尔顿是个伟大的学者,他为我们指出了一条明路。Eugenics——每当我读起这个希腊词来,就神性起来。
当一个巨大的青春痘浮现在屁股上时,是你脊椎动物门哺乳纲灵长目人科GAY属的最好证明。
鲁迅为什么要学医呢,不读鲁迅真是你的一大损失,鲁迅是奴役汉语的真正大师,我只能算是SM汉语。我立志成为性学大师,但还没有洗脚的机会。
我喜欢鲁迅彻底的结构主义精神,虽然他使用自己的结构来反对别人的结构。可是正是他的反对,才把本来模糊的体系给弄清晰了。他大概不知道有钓鱼台岛这个地方……
人要读多少书才能动笔写东西呢?准备永远是不充分的,还不如不准备,只要有荷尔蒙就行。飞乐蒙?那是副产品…………
正在发育的作家们,我是爱你们的,你们要警惕啊——一百遍、一百遍~~~~~
我终究要老去,除非我不要儿子,我想。……但也难说,我结婚一定要找个独生女…………
梦见血是大吉,梦中流血是卫生棉的质量有问题。血终究是神圣的,在中东,一块手帕说明了这一点。但为什么那里的GAY史从死海的形成一直延续到现在捏?所以一切神圣庄严的仪式都要有血的参与,谭嗣同不也说革命从流血开始么。
我终于找到了失落的神性,在血浆和象形文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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