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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个月的新闻看得心堵。

我其实一开始就约莫猜到最后会是什么结论。但我恨我猜到的结局。

对世情看得透彻的中年人,还是怀着渺茫的希望,希望大众的热情和关注能带来一些改变。

而事实再次证明民意根本屁都不是。网民的口水代表的那一小撮人根本也没人在乎。也是这样,除了会失望什么也做不了的群体,就只配被忽略。自己愤怒去吧。

最近一打仗,大时代的命运下,小女子的悲惨更是可以顺势不了了之了。

这世上人类的悲欢各不相同。谈什么共情,不到情况恶化把z j碾碎。谁能真的体会他人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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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八

朋友圈有人发图才知道又一年腊八节到了。

印象里是一个很常常被忽略的小节。什么打扫橱柜清理空间顺便把剩下的米面豆煮一锅乱炖。实际上这个粥一般都是特意做的。甜的我是绝对不行的。只能接受加了剁碎的腊味和肉肉的咸粥。小时候异常挑食,肥肉,葱姜蒜,各种干果豆子都不吃的人对这种混合食品也还是能吃一碗。因为这一天是我婆的生日。总觉得就算没有庆祝的仪式感也还是应该捧场不捣乱。实际上家里没有人不查记录就记得她具体生日是哪一天。她去逝之后也还是吃过几次腊八粥的。只是都没有留下覆盖性的味觉记忆。十几年以后我还是只记得这一天是她的生日。 

我的亲人埋在隔山隔水之处。经常梦回墓园。松岗斜阳,空无一人。上次回去都近乎间隔10年。孩子都从襁褓到小学了。下一次又是什么时候?我也有设想过自己的埋骨之处。如果不方便靠着孩子近。或j故乡奶奶旁边买一块地方。如此周围都是童年邻居,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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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子果子

因为枣子又和我妈吵起来。

去年是因为她一次性撸光我的枇杷...

可烦死人了。有时候人和人之间真的很难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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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flag

吃完最后一块蛋糕,哎呦,真的要减肥了。立flag两个月减回去。这个夏天胖了快10磅。真是冰淇淋害人。推荐新款冰淇淋的帖子更是罪恶之源。

一切没有大改变,每天世界上都有那么多悲惨的事件发生。看了阿富汗裹上头巾的女记者。历史不总是往前进步的。巨大的倒退和毁灭性的转折往往操纵在一小撮人手里。

咱这没出息的,能操心操心琐碎的生活其实也挺好。早上赶紧的补回了邮件,给姐姐班上发新教室的老师一通马屁。然后看看check list上的记录,准备晚点挤出时间去店里把妹妹老师的wish list买齐。各种奇奇怪怪的材料。但是打定主意做一个老老实实的舔狗了。咱也没时间去教室做贡献,所以老师的其他要求还是要供起来。捐钱捐物都积极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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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难了

真的要疯。

以前看人家推娃只觉得是过分焦虑。我真是做了什么孽要把娃千辛万苦折腾进10分磁校。

家门口的放牛班也是9分啊他不香么?哎。随大流努力的抽签,填了无数表格,到处咨询,兢兢业业和老师套磁挣推荐信。好不容易进去了,遇到在家上网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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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2020

很多年前无数次路过,因为警戒线的关系那一段路都不能走人行道。

也有很多次对这种影响市民日常生活的特权表示过不满。

前几日新闻出来,网上一片沸腾。细看之下,内网很多人是欢欣鼓舞。外网的中文用户普遍沉郁。而英文社区,对不起基本没几个人关心。

谁是谁非这种问题,身处这时代,实在很难客观评价。

但是普罗大众如我,明显是郁闷的。各种不便,担忧或者惶惑。

虽然关不关这个领馆,如今这局势也回不去。往日里种种美好的计划,比如每个暑期带孩子回去学中文,上培训班,旅行,进行传统文化教育。又或者走亲访友,上香扫墓,各种解馋……全部泡影。

微信有邻居群占地利之便一直直播。连续几天,第一手的图片和评价。虽然有警察挨家挨户通知临街住户不能开窗,也不让伸头围观。周边交通更是几乎全部封锁。还是有好事之人溜达到下楼拍照。发言的都在叫好。其实这事情,对本小区以及周边的商户,甚至本城本省以至于整个西部,各方面都有很多不利的影响。但那又如何呢。这原也不是由网友能决定的。

而同学群一片沉默,有大胆一点的说一句,早接到通知不允许讨论相关事件。都是公职人员,上有老下有小,不难理解这样的沉默。我也很沉默,什么也没发。也确实不知道说什么。只心里沉甸甸。摊子掀翻容易搭建难。这一桩桩的事件,好像在一道道的落闸。被拒之门外的感觉也真是切肤之痛。网上有人说,这事情发生,最难过的是住在休斯顿的成都人。好吧。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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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过

发了一篇权限是仅仅给不熟悉的人看的朋友圈。

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内心的沉痛,也不想解释给亲近的人来龙去脉。

因为一个网上神交多年的网友突然去世了。

她是知名博主,圈内名人。热情乐观努力积极。网上掐架素来也包容宽容解决争端。

她也是两个女儿的妈妈。也有老妈妈在美国准备养老送终。而她前几年去世的老父亲,很巧的是我跟了好些年的绘画启蒙老师本科时的同班同学。60年代的老美院,个个自傲的油画系。那年一个班就几个人。

当年她知道后还特意打电话回贵阳和她爸爸确认。然后兴致勃勃要我过去就联系她约饭。

她对她们省艺术圈出去的人都很熟悉。其中有她的朋友也和我有特别的师生缘分。

真不知道接下来她的亲人如何面对这一切。

第一代移民在美国太不容易了。大都闷不吭声搞建设。一个社区有形形色色的人。而她是会发光发热把大家组织起来的那一个。

一场意外,一个粗心的司机就带走这样一个人。她大女儿本来春天要结婚,因为疫情推到8月,而小女儿夏天就要从藤校毕业,因为疫情提前回家。孩子的婚礼和毕业典礼她都永远缺席了。半生都为女儿忙。我有不应该的庆幸,她孩子都成年了,可以自立了。失去妈妈固然哀痛,终还是可以互相扶持继续人生。而老妈妈白发人送黑发人,也还有一个儿子在珠海。支持她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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